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忽然，她听到二楼传来“咚咚”两声不寻常的动静。

为了弄清楚真相，她豁出去了。

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，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，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，只有楼梯一个通道，”阿斯说出结论，“也就是说，凶手如果想逃走，只能走楼梯。”

对方两人互相看看，其中一人态度强硬：“严小姐，我们不是跟你商量，而是通知你配合。”

经理一愣。

白唐点头：“欧太太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

医生也点头：“我只是初步的诊断，具体情况还要等去医院做检查。孕妇好好调养身体，现在有点气血不足。”

程奕鸣较劲。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祁雪纯灵巧的从他手臂下钻出，轻哼一声：“你够能忍的，心里有人了吧。”

“我明白，你放不下你爸爸的那件事。”

车子行驶至程家门口。

她从来没见过这人。

对方没出声。

严妍有些可惜，程皓玟的确是一个冷静残忍的对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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